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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夏洛克】颂歌(HW,ML,奇幻AU,之后会NC17吧)CH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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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6

然而,等待着他们的,却是一具躺在床上的冰冷尸体。

梵库恩死状悽惨,他全身所有肌肉都已经僵硬,脚往后抵至头部,全身蜷曲成弓形,姿势有点像下腰的动作,表情极为痛苦。

然而,他家中所有门窗皆紧锁关闭。

报警之后,约翰便开始查看尸体,检查到嘴巴时,他惊讶的张大眼睛,从死者嘴巴裡拿出一朵用黑色纸摺成的莲花。

夏洛克的眼睛似乎在看见那一朵莲花之后瞬间亮了起来“他杀,预谋犯罪。”而约翰面色凝重的点点头,将黑色莲花装进夹链袋之后交给了侦探。

“男性兽人,从骨骼看来应该是犬科动物,正确种族需要解剖才能得知,死因是恶咒引发的类似毒药作用的反应,窒息,肌肉萎缩,其他都需要解剖才能进一步确定。”约翰查看过死者之后,便皱着鼻子下此结论“但是,那个黄色漆料……不论是淡黄或是深黄色漆料,虽然我看不懂中文,但我感觉到的都只是很普通的魔咒残馀啊,没有任何一个是跟恶咒有关的力量流动。”说完,约翰又把口罩往上拉了几公分。

夏洛克看着约翰好几秒,然后恨铁不成钢似的摇摇头“他可以先在这裡设下咒语,再用办公室裡的咒语对死者施咒,而死者一旦回到家,就会引发恶咒启动。”

对了,约翰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难怪这个家裡处处飘着那股子浓厚的味道,这并不是由死者身上散发出来的,是从某处……或者说整间屋子散发出来的恶意气息。

这样的咒阵范围未免也太大了吧,约翰把手背在身后在房间裡四处转悠,试图找出恶咒的来源,而夏洛克就只是插着口袋,偶尔从尸体上移开几眼去看约翰在做什么,两人相处时约翰的专注和夏洛克的沉默竟形成了他们之间罕见的宁静。

约翰知道他不应该用嗅觉来探查恶咒,但他的鼻子还是忍不住的跟着那气味跑,他一手握紧项鍊,一手将口罩密实的戴好,“在这。”约翰回头对夏洛克说,他的手指指着一个极淡的黄色喷漆痕迹。

这跟在银行看见的喷漆非常相像,但已经被刮除了,只剩下一些淡淡的颜色,恐怕要到实验室化验才能知道是不是同一种喷漆了。

夏洛克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却没有要去查看的意愿。

此时,警方已经到达门外。

“初次见面你好,警佐。”夏洛克看见走进门内的年轻男子,便走向前去向他伸出自己的手。

“我从雷斯垂得探长那听说过你,希望你没有乱动到任何证据。”这位看起来挺是年轻的探长不怎麽领情,他直接将手插上腰的两侧,不欢迎的意味溢于言表,夏洛克上下扫了这位不知名的警佐几眼,便面无表情地将装有黑色莲花的夹链袋交给他“我有打电话给雷斯垂得,他来了吗?”

“他很忙,这个案子由我负责,”探长白了夏洛克一眼,迳自走向死者房间“还有,我不是警佐,我是迪墨克探长。”

这探长脾气可真是火爆,约翰心想,这应该是近几年新晋的探长,还对警讯事务怀着满腔热血的年轻人啊,自己当年也是这样的,如果没有后来遭遇到的困境,说不定他到现在依然可以怀抱着这样的热情。

“这显然是服毒自杀事件。”迪墨克这样说道,他将证物交给鑑识组“这是所有证据的唯一解释。”

“错,这是现场某些证据的其中一个解释,”夏洛克再度使用那种鄙视的眼睛看向众人,他苍白的脸庞抬得高高的,骄傲的语气强势辗压过其他人的异议。

“他的死是恶咒造成的。”约翰跟在夏洛克之后出声“我敢肯定你们切开他的胃之后不会发现任何服用毒药的痕迹。”

迪墨克回头瞪着他俩,随后发现约翰手上撑着的法杖,他不着痕迹的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我就想说为什麽局裡的法师都没有发现什麽恶咒痕迹,啊,原来是有一个业馀法师在这裡说大话啊。”

夏洛克听到这句话,把脸突然急速的靠近迪墨克,伸长獠牙,青筋清楚浮现在他的额侧,咬着牙齿面对他发出嘶嘶的吐气声,这是一个典型的亚人种族威吓动作“道歉。”

迪墨克看着眼前这张爬满愤怒的苍白面容,冰冷的恐惧以颤抖的形式从脚间往上窜入他的嵴梁,差点吓得往后栽倒,不过他毕竟是个探长,稳定了下自己的心境,尽量没有让表情露出恐惧,不过不只年轻的探长,连约翰都吓到了,因为血族通常不会轻易的以如此原始的方式威胁他人,他们偏向用优雅阴沉的方式来解决问题,除非是遇到伤害他们家族的情形,血族们才会以这样极尽愤怒之姿来警告敌人。

“我刚才的话语极不得当,我郑重地向你道歉。”迪墨克向约翰低首,他是知道自己刚才那样是不太礼貌的,儘管他拒绝承认他会这麽做有一部分是来自于不自觉对夏洛克的服从。

“不,那没什麽。”约翰收敛了自己惊讶的表情,他温和的微微笑着“不如我把恶咒的痕迹显来给您看好了,我曾在苏格兰场任职过,如果您对我的法师身分有所疑虑,您可以联络雷斯垂得探长,他认识我,这样您能接受吗?”

迪墨克看见约翰的态度并没有夏洛克那样尖锐,毕竟自己有错在先,他便也回应约翰一个礼貌的笑容“可以把您的法师执照拿出来给我看下吗?”

约翰挥挥法杖,一张薄薄的纸随着一道闪光从空中缓缓落下,迪墨克伸手去接,看了几眼便点点头算是允许约翰介入这案子了,夏洛克在一旁露出了算是满意的微笑。

“谢谢,”约翰走到了魔法残馀的旁边,他指着所剩不多的喷漆痕迹对探长说“迪墨克探长,你看这个痕迹。”

迪墨克惊讶的瞪大眼睛,他点点头,伸手就想去摸。约翰则立刻拍掉他的手“探长,这很危险,请你不要乱碰。”

夏洛克在一旁翻出一个白眼。

约翰不知何时已经穿上他深蓝色的法袍,他走近法阵并做了一个驱赶的手势“好了,两位请离我远一点,我得将这裡的恶咒痕迹倾理乾淨,免得有其他人不小心触发咒语。”

约翰绕着那不清楚的喷漆痕迹画了一个圆,嘴裡喃喃有词,圆圈理便出现一个不太清楚的淡红色不规则形状,虽说是不规则形状,准确一点不如说是一个符号,夏洛克在看见它的当下就立刻拿手机拍下了。

虽然那符号的颜色并不鲜豔,却给人极不舒服的感觉,彷彿那光芒随时会飞刺进眼睛裡,割的你血流如注。

而在约翰写下破解的咒文之后,那淡红光芒便消失无踪。

“还是要小心一点,”约翰说“他用的咒语是中文,我不能确定我有完善的处理他。”

“我相信你的能力。”夏洛克一走过去就把放大镜掏出来仔细观察那块已经失去魔法残留的喷漆痕迹,他的动作乾淨俐落,连训练有素的警员也不能将勘查步骤做的这样行云流水“约翰,这片喷漆原本的咒语是写在喷漆上的吗?”

“是啊,有什麽问题吗?”

“如果这是一个法师,为什麽要用喷漆来施术?” 夏洛克边说,边将那片不规则的喷漆痕迹刮下一小片来装进夹链袋裡。

“法师都要有一个凭依来施术,像是用手写下咒语啊,使用法杖啊……”约翰皱着眉头,不解夏洛克为何要这样问。

“这我知道,”夏洛克把黑色皮革手套从双手上顺畅拔下“不论在什麽情况下,法师用到喷漆都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情吧。”

“但如果他不想用法杖……”约翰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他之前从未想过用过喷漆施咒“会不会是是华文国家的特殊习俗?”

“有可能,”夏洛克嘴角浮起微笑,似乎是被约翰的问题逗乐了,又像是纯粹觉得这桩命案越来越有趣“但是手写的咒语也是凭依,不论在何处写下咒语都是有效的,甚至更加不容易被发现、不容易留下痕迹,为什麽一定要写在喷漆上,还要费尽心力去刮除它?更何况,凶手是要杀人,为何要这样大费周章的?”

迪墨克从头到尾都保持着沉默,他已经有点跟不太上夏洛克与约翰的思绪了。

“这个喷漆……”

“对,”夏洛克开心的拍了一下手,声音突兀大声,在房间裡的其他人都吓到了“问题就在这个喷漆!”随即他一阵黑色旋风似的捲了出去,丝毫没有顾及带上撑着法杖的约翰。

约翰向迪墨克点了点头,便跟在夏洛克后面撑着法杖跑了出去。

或许夏洛克确定约翰是一定会跟在他的身后的。

***

“新作不错。”夏洛克大步走向一个正朝着牆壁喷漆的棕髮少年搭话。

“我也这麽认为,”少年把喷漆罐往上一丢转了个圈再次接住“我叫他……〈都市血腥魔〉。”

“浅显易懂的名字。”约翰木着脸看向那被少年称作血腥魔的巡警画像,眼裡是满满的不贊同。

少年嘴角含着叛逆的角度,他双手上下摇动喷漆罐,发出清脆的声响“有什麽问题就快点问吧,待会巡警就要过来了。”

“你有看过这种喷漆吗?”夏洛克把手机递给少年“或者这些符号。”

少年把喷漆罐抛给约翰,而法师下意识的就立刻接在手裡,少年笑笑地观察了夏洛克手机裡的图片“这种喷漆和符号我从来没有见过。”

“嘿,你们!在干嘛!”巡警的声大吼随着沓沓的脚步声由远而至,少年习惯性的将手上所有东西一扔就立刻跑开,夏洛克也立刻就消失了踪影,留下一时之间跑步开的约翰,独自莫名其妙地瞪着他们的背影。

***

“约翰……”一个有着一头银髮的男子出现在约翰待着的拘留所内。

“格雷格?”看到雷斯垂得的出现,约翰也惊讶的说不出什麽话来。

约翰被银髮探长带出拘留所后,两人决定要去久违的喝上一杯。

“他总是这样子给身边的人带来麻烦,”格雷格说,两人相偕走在没什麽人的街道上。

“啊……其实这件事我在认识夏洛克没几天之后就已经意识到了。”约翰笑笑地看着格雷格,脸上笑容温和如煦“我以为你很忙,是夏洛克让你来拯救我出去那栋地狱拘留所的吗?”

“喔不,”格雷格回应给约翰一声叹息“是他哥要我来的。”

“他哥?”约翰一脸不相信“他有哥哥?!我从来没听他提起过。”

“毕竟夏洛克从来不会主动提起自己的家人,”格雷格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突然发出气音班的笑声“要以他的话来说的话,他哥哥就是他的『死敌』。”

这话好像在那裡听过,不过约翰一时之间想不太起来“但还是感谢你救了我,否则那些,你知道那些流程,什麽指纹啦控诉书啦,你要是没有来把我从那裡捞出来的话,应该下星期二我就得上治安法庭了。”约翰推开了酒吧的大门“为了感谢你和夏洛克那素未谋面的哥哥,我今天就请你喝酒吧。”

“恭敬不如从命,” 格雷格抓抓自己的脸颊,两人在吧檯随意找了个位子便坐下“不过你和他哥哥也不算是素未谋面啦,应该至少有见过一面,要不然你也得小心他哥哥是不是无时无刻都在盯着你。”

“什麽?真的吗?”约翰尝试着去想自己有没有见过跟夏洛克肖似的血族,不过脑海裡也搜不出个什麽结果“算了,不说这个了,你再婚了,是吗?”

“啊,是因为戒指的关係你才看出来的吗。”格雷格偏过头向酒保点了两杯威士忌。

“嗯哼。”约翰点点头“我还没看过你的妻子呢。”

“其实你也已经……”约翰震动剧烈的手机打断了两人的谈话,约翰抱歉的看向格雷格。

『方便请回221B,不方便也请速至』一样内容的短信传了大概有十封,约翰撇撇嘴,向格雷个致上歉意并承诺下次一定他请客之后,便急急忙忙地走出店外。

“怎麽样?”格雷格对着空气问道。

“我还是不太懂我弟弟为什麽选中了他。”一个穿着西装三件套的男人从银髮探长的身后从无至有逐渐显型,他的一手搭在格雷格肩膀上,另一手握着他的黑色雨伞。

“约翰是个很好的人,”探长笑的眉眼弯弯“这位迷人的三件套先生,要来杯威士忌吗?”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TBC

呼,差一点就要变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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